宋季青手脚都打着石膏,脑袋包得严严实实,手上还挂着点滴,看起来除了脸没有哪儿是好的。 她只知道,有备无患。
医生曾经遇到这样的情况,也知道家属最担心什么,安慰道:“宋太太,你放心。患者只是失去了部分记忆,这不会对他的大脑或者身体造成伤害。检查结果他没事,他就确实没事,你不必太担心。” “唉……”叶妈妈叹了口气,过了片刻才说,“我们家落落走了。她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离开我。刚刚飞机起飞前,她打电话回来哭得伤心欲绝,我真想叫她回来复读一年考G市的大学算了。”
护士说完,立马又转身回手术室了。 米娜恍然大悟。
第二天晚上,叶落一走进公寓大门,宋季青就上去掐住那个人的脖子。 不同于刚才的杀气腾腾,短短几分钟,厂区已经恢复平静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她茫茫然看着阿光:“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 “妇产科医生正在接生,目前一切还算顺利。穆先生,宋医生让我转告你,放宽心。”